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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10位钢琴老师》十九评

发表时间:2025/01/11 11:05:25  浏览次数: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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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的关键还是因为女儿和老师之间不协调而导致她学习态度的消极。回头看,女儿一路都很顺畅,虽说换了几任老师,但对前人的教学还都是认可的;而女儿自己也从没把弹琴上课当成什么负担,也并没遇到过难以逾越的沟沟坎坎。我认为老师必须换。如果让孩子痛苦地学着能为人类创造快乐的“音乐”,那岂不是天大的一种讽刺,一种悲哀吗?!

 换,一定要换! 

这时候,前面讲到的那位学者,在我们这座城市办起了一所钢琴学校,我周围的很多小孩都到他的学校学习了。有了前面的教训,我对老师的选择就更小心谨慎了。一边继续和李老师上课,一边多方打听钢琴学校的情况。孩子想换老师的心情始终比我迫切,但看到我也很着急地四处打听消息,孩子反过来安慰我。 一天黄昏,正好我们俩路过钢琴学校,处于好奇我代女儿走了进去。学校在一个很简陋的三层小楼里,许多幼稚的琴声从琴房里传出了,很嘈杂地交织在走廊里,楼梯上穿梭着许多上、下课的孩子和他们的家长。我们说明来意,教务老师很热情地告诉我们,今天校长正好在查课,你们稍稍等一下,我去把他叫来。刘校长进来的时候,孩子认出了她,很拘谨地问了一声:校长好!刘校长很幽默:“今天来了一帮秃小子,晚上才来一个梳小辫子的。丫头,过来吧,给我弹段拿手的!”,女儿弹的啥我忘记了,但肯定是速度很快的那种风格的。琴声一落,就听见他说:“丫头啊!咋象一头脱缰的小野马呀!”“再弹一个巴赫吧”!女儿弹玩他有来了一句:“什么呀,声部都哪去了,一片一片的!这是谁教的呀?”

 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女儿,这会儿把头耷拉下来一声不吭了。我心也咯噔一下,真象老师说的那样,这一年不就白学了吗?我似乎想这证实点什么:“刘校长,去年你刚回来的时候,我们参加你的公开课了,你还记得我女儿是最后一个上场的小不点儿,乱动乱跑的那个?”“啊!想起来了,是她吗?长大了,老实多了,怎么退步了?”(现在我想明白了,一是他想为学生招生,二来孩子弹考级的曲子和正在练习的曲子能一个水平吗?可当时我哪有现在的智商呀)他接着说:“到学校来学吧,我给你安排一个最好的老师”。我没有马上答应,说回去和孩子再商量一下。也许是因为提到上次公开课,校长主动将这次面试应交学校50元面试费给我们免了。和女儿说再见的时候,校长加了一句:丫头,随时欢迎你来啊!看校长的背影:一件埋了巴汰的羽绒棉袄,一顶滔了巴几的马海毛手织毛线帽子,我怎么也无法将他和“钢琴、获奖、学者“等名词联系在一起。


 

 那天也巧了,在学校门口。我刚把女儿抱起放在自行车的后坐上,就听到不远处有个小孩在说话:“爸爸,是翩翩,是小翩翩。”我顺声音寻找,因为天已经黑了,只看见不远处有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大人推着自行车,孩子也坐在车座后面,正朝我们这边走,就听大人粗声粗气地说:“翩翩妈妈,真是你们呀,我还以为小豆豆认错人。”这父女俩从前和我们家有过一段交情呢。俩孩子一见面可高兴了,儿大喊:“妈妈,我要下车。”接着又连拉代扯把人家豆豆也拉了下来。。俩孩子唧唧喳喳起来:“你弹到哪儿了?现在跟谁学呢?下午还去上学吗?。。。”反正都是和弹琴有关系的一些话题。


 

 话应该说回到,两年前,这位爸爸(胡先生)和她女儿,我和我女儿,同看沈文裕的一场独奏音乐会(当时,沈才11岁)。我们的坐位相邻,两个孩子自然就成了临时玩伴。说来也奇怪,那时“妈妈”和“爸爸”之间的谈话也是从:“你孩子弹到哪儿了?现在跟谁学呢?下午去上学吗?。。。”诸如这类话题开始的。(琴童的家长格外有共同语言,直到现在我的很多非常要好的朋友都是因为孩子在一起学琴认识的,孩子们自然也成了最要好的朋友,这种友谊很是单纯)。台上弹什么俩孩子根本不停,小嘴巴巴的唠个没完,当时俩孩子最有意思一段对白我牢记在心。


 

 豆豆:“你每天弹多长时间呢?”


翩蹁:“二小时呗,星期六和星期天三小时。”


豆豆:“那你可没有我多,平时我一天最少弹四个小时,星期六和星期天弹八个小时呢!”


翩蹁:“那你不上学了?”

豆豆:“我上半天,早上起来我就弹哈农,完了才吃饭上学。” 翩蹁:“我和你不一样,我妈早晨不让我起来,让我多睡觉将来好长大个,我想当模特。我妈妈中午回家看我弹音节和哈农,你妈看你不?”


六岁期间,最大的理想是长大要当“个体户”,那是家里的一个农村小保姆教的。上学后,我不让她早起,经常会迟到,我就灌输给她“睡觉长大个,将来当模特。”她就有了新的理想,不再提当个体户的事了。)


 

豆豆:“我爸看琴,我妈上班挣钱。我现在的老师可贵了,一节课一百元,咱家都没多少钱了,我表现好,我爸爸就给我吃一根冰棍,我就让他咬一大口。”

 

翩蹁:“我妈妈从来不让我吃冰棍?我姥姥看我妈不在家就偷着给我吃,我妈可尖了,还发现了呢!”


豆豆:“那你将来想去北京不?”


翩蹁:“我小时就去过,还去过天安们看过升旗呢?”


豆豆:“不是,我是说上北京上大学!”


翩蹁:“我不上大学,我上小学,咱家伴拉那个文化路小学。”


豆豆:“我爸爸说,再过二年就代我去北京,我要考中央音乐学院附小?”


翩蹁:“恩,你家住哪呀?我明天想去找你玩!”


豆豆:“那你得事先打电话,我要没练玩琴,谁来我爸爸都不开门。有人敲们我爸也不让我出声。”


翩蹁:“你爸打你不?”


豆豆:“打,你妈打你不?”


翩蹁:“我妈掐我,还不许我哭,昨天我就哭了,我爸还推我妈了,把我妈推倒了,我妈也哭了。”


 

豆豆:“你多爸好,我爸用鞋底儿抽我脸,我脸都青了,一个礼拜没上学。我妈妈生气回姥姥家了,我爸打电话给我妈,她还还哭了”


翩蹁:“我妈在我姥姥家就不敢打我,我姥姥敢和她拼命,你信不?“


豆豆:“咋拼呢?”


翩蹁:“往暖气上创,不过一般我不出声哭,我姥姥死了咋办?”


豆豆:“吓唬你妈呢,我妈也吓唬我爸,我妈说:我告诉你胡某人,你再这么打孩子早晚孩子就成木鱼了,我可跟你没完。”


这个孩子后来去了北京,在北京读的附小,中学去了深圳,在深圳艺校读书,2004年星海杯比赛我们在北京见了一面,去年肖邦大赛她一人囊获了六个第一。


评:看!那些后来台上无限风光的孩子都是怎样过来的?果真没有这个痛苦的过程就不行吗?况且大多数学生在痛苦的过程中选择了放弃,选择了失败,最后站在风光无限处的也就是万里挑一的那几个,你还觉得这个痛苦是合理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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